大毛的家人有冤屈无处申诉。这样吧,你那些钱,以盛家的名义给王家送去。”
荷香点点头,“还是小姐心善。”
自沈妤从警察厅回来以后,她一直在扶云居休养,大夫人和二夫人那边,一直有眼线盯着这边。
荷香出门以后,扶云居里一个坐杂活的女佣悄悄去了如意轩,将沈妤命人给王大毛送钱的事一字不漏地说给了大夫人。
大夫人赏了女佣一个银镯子,刚把人打发走,脸上便露出狰狞愤恨的神情。
“这个沈妤,把我们盛家当什么了,王大毛的家人摆明了是想讹人,事情败露,沈妤还敢给她们送钱?我儿延茗辛辛苦苦赚下的家业,就是被这种人给败干净了。”
采薇挺着肚子上前,道:“夫人,您不知道下人们怎么说。他们说大少奶奶心又善,又会做生意,将来这盛家偌大的家产,指不定落到谁手上呢?煦少爷年纪还那么小,老夫人百年之后,指不定谁当家。”
“荒唐!简直荒唐!”大夫人气愤地摔了手边的茶盏,她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此。
老夫人一把年纪,如果她走了,沈妤有盛晋煦这个过继来的孩子做依靠,又有盛延卿的支持,盛家上下早晚是她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