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香的时间过去了,窗户上的木板也只是微微倾斜,没有任何脱落的迹象。
沈妤站在窗前,就在她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,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沈妤?你还好吗?”
“二爷!”沈妤的眼泪刷刷往下掉,她强忍着不哭出声来,装作镇定道,“煦儿发烧了,我要带他出去看大夫。”
“离窗户远一点。”盛延卿道。
沈妤刚退后两步,窗户便“哐当”一声被人用大力破开了。
盛延卿爬上窗台,他跳进祠堂里,走到蒲团边,摸了摸盛晋煦的额头。
祠堂里冰冷刺骨,盛延卿身上裹着厚厚的外衣,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他看了眼地上的蒲团和窗帘,语气微怒,“这一晚上你们就是这样过来的?”
沈妤的眼泪不听话地淌下来,她挤出一个笑容,道:“我还好,就是把煦儿冻着了,他烧了好一会儿,得赶紧去看大夫。”
她要去抱盛晋煦,手却被盛延卿拉住了。
“沈妤……我……”盛延卿的语气,透着满满的自责。
沈妤慌忙抽回手,“二爷,这里是祠堂,先离开这里吧。”
盛延卿脱下身上的风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