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都是怎么过的?”
沈妤轻轻摇头,只是道:“快看看煦儿,他一直在发烧。”
盛延卿已经将人放在了床上,姜婆婆摸了摸盛晋煦的脑袋,焦急道:“怎么这么烫,大半夜的这可怎么办是好?”
正说着,来福领了大夫进来。
诊过脉,开了药,一屋子人的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落了下来。
姜婆婆守在盛晋煦身边,荷香端了姜汤过来,道:“大少奶奶,二爷,外面这么冷,你们喝一碗姜汤暖暖身子吧。”
盛延卿没接话,他脸色阴沉沉的,起身便往外走。
沈妤抓起一旁的衣裳去追,但盛延卿步子太快,人已经不见了。
天色已经大亮,来福见盛延卿气势汹汹的样子,有些后怕道:“我从小就来盛家了,还从没见过二爷发火。”
盛家是书香门第,盛延卿和煦温雅,身上带着几分书生气,朗月清风一般,喜怒不会形于色。
见他这幅样子,沈妤心里隐隐有些担心,他怕是要去找大夫人说理。
大夫人看他一向不惯,沈妤怕两人再发生冲突,忙命来福去打探情况。
折腾了大半夜,盛晋煦的烧总算是退了,沈妤换上了暖和的衣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