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延伟不求上进,整日在外面吃喝嫖赌,对生意上的事丝毫不上心,更别提争夺家产,每每提起来,二夫人心里便堵得慌。
今年更是荒唐,除夕刚过,追讨赌债的人便找上门来,要不是马富贵出钱出力摆平,这些人势必要闹得清水镇人人皆知。
二夫人宋宝琴靠在马富贵身上,垂泪道:“表哥,这些年我们母子两个多亏了你,延伟这个不争气的,净做些糊涂事。别人看我们娘俩是住在金银窝里,但这盛家就是个吃人的地方,这些年要不是你帮衬,我和延伟早就被人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。”
几滴泪珠挂在宋宝琴脸颊上,看得马富贵有些心疼。她四十不到,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。
当初,宋宝琴未出嫁的时候,马富贵便对这个表妹十分喜爱。
听她泪涔涔地诉苦,马富贵心中的怨气减了大半,话锋一转道:“其实,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,但凡这两人谁出了事,他们就无暇顾及生意上的事情了。”
马富贵是想背地里下黑手。
宋宝琴听了,觉得无甚不妥,她拧眉想了一阵,道:“表哥,这件事不用你亲自出手,免得落下把柄。对付这两人,我自有办法。”
从佛堂出来后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