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自将盒子取下来,感叹道:“女孩子嘛,怎么可以做这种粗活重活,在闺房里绣绣花,写写字就行了,这么要强,最后受累的只能是你自己。”
秦绍襄这样的世家子弟,从小养尊处优,不是人间疾苦。他的手指纤细莹直,哪里做过什么重活。
站着说话不腰疼,这样的人最欠揍。
秦绍襄搬了装茶叶的盒子走在一边,看着沈妤面无表情的脸,他反倒笑起来。
“沈小姐,不得不说,你和一个人很像。”
沈妤懒洋洋的问,“你说我像谁?”
秦绍襄道:“我母亲。”
沈妤翻了个白眼,“我有那么老吗?”
秦绍襄没有回答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清点完茶叶以后,沈妤才发现,去年茶坊的生意不错,仅剩的这一盒特等茶叶也分量不多。
这就是说如果秦绍襄想要买特等茶叶,就要等到今年的新茶下来。
沈妤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,他却满面笑容地道:“如此甚好,刚好在清水镇多待几天,瞧瞧你们都是都是怎么制茶的。”
清水镇依山傍水,种茶叶的人不少,种茶、制茶考究的是手艺,茶叶的品质也多与此有关,很多人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