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钱的,账房先生把账记下,然后交到这里,她看到的时候,钱已经花出去了。
类似修栏杆,举办宴会这样的突发事情,管事的才会来沈妤面前说。
问过谢长里,沈妤有目的地把账本翻了一下,道:“二婶娘家不愧是经商的,她算的这账,只赚不亏。这佛堂每个月都要检修一次,动辄就要给这个菩萨那个佛塑一下金身,每个月支出都不少。”
荷香道:“二夫人这是拿捏老夫人呢,老夫人信佛,就是别的地方会省,也不会再佛堂上面省,这是对菩萨不敬。”
沈妤点头,“别的倒也罢了,菜钱,车马,二房再花,也有大房比着,她们弄不出花来。老夫人不介意,这是因为大房生意做得大,她不计较。但这个佛堂,说白了就是二夫人洗钱的。”
她手支楞着手臂,有些出神,“得找个由头,把这笔钱省下来。”
正想着,门外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,秦绍襄转眼便出现在了院子里。
他用力嗅了嗅,奇怪道:“这院子里怎么有股茶叶的味道?也没见这里种茶树?”
经秦绍襄一提醒,沈妤一拍脑门,她想起来先前放在背阴处发酵的茶叶。
前两天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,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