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听到几千大洋,谢长里微微长大了嘴巴。
他知道盛家生意做得大,不缺钱,老夫人也从不吝惜家里的开支,但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个小佛堂一年就要花去几千块。
那盛家这么多院子,一年要花去多少钱呢?谢长里不敢想。
他思忖了片刻,道:“大少奶奶,您有什么尽管吩咐。”
他很清楚,沈妤说这些,绝对不是和他唠家常的。
谢长里上道,沈妤满意一笑,压低了声音对他吩咐了几句。
几日连着阴雨,盛家有些亭子年久失修,有些漏水。包括盛家二房的那座小佛堂,屋顶的瓦松了,雨水顺着墙壁往下淌。
许馨月将抄写的佛经送来佛堂,看见屋顶在漏水,将此事告诉了二夫人。她虽然是二房唯一的媳妇,但婆婆精力旺盛,迟迟不肯放权,修屋顶这种事,她是做不了主的。
许馨月不知道其中的猫腻,只晓得二夫人抠门,愁眉苦脸地与二夫人说了此事。
不想,二夫人查看之后却喜上眉梢。
许馨月跟在二夫人身后,一抬头,她瞥见屋子里供奉的佛像上有一些水渍,她战战兢兢道:“婆婆,那……那里,佛祖的金身好像被打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