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这些钱拿给沈淮安,里面两个盒子,一个给他,一个拖他转交给杨局长。这次的事情之所以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还要多亏了他。”
盛延伟掂了掂手里的包袱,里面的金条分量很足,他有些心疼道:“娘,这事本来就没有证据,犯得着花这么些钱吗?再说了,咱们找杨局长办事,与沈淮安有什么关系?”
因为替嫁的事情,盛家本就与沈家不和,盛延伟一直都看不惯沈淮安。
二夫人冷冷睇了盛延伟一眼,“你懂什么,这次盛延卿牟足了劲想对付我们,如果不是省城的杨局长手下留情,咱们能轻易逃过这一劫吗?只要想查,早晚会查到二房这边来。杨局长是谁,沈淮安的表舅,没有他,咱们能搭上关系吗?”
盛延伟道:“送就送,但沈淮安帮咱们,他肯定没安好心,你以后还是别和沈家来往了。”
二夫人戳了戳儿子的脑门,“相互利用,也好过大房这样,卸磨杀驴,我心里有数。”
盛延伟拿着包袱,悻悻地走了。
他心疼钱,不想到了沈家,却连沈淮安的人都没见到。
来交接的下人将门打开一条缝,拿了东西,转身就走,话都懒得说。
“这次是我们有求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