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夫人站起来,狞笑道,“老夫人,你口口声声说的大义凛然,但熹儿又何尝不是名正言顺过继来的,你的眼里什么时候看见过他?同样是孩子,你扪心自问,对延伟,对熹儿,你什么时候一视同仁了?”
老夫人重重咳嗽了两声,面色铁青。
沈妤坐在老夫人下首,忙递过去一杯温热的茶水,劝道:“老夫人,二婶是长辈,本来轮不到孙媳妇说话。但二婶不仅要害煦儿,还趁人之危给二爷用带病的被褥,这两件事都有人证物证,不知这事二婶要作何解释?”
沈妤是在提醒老夫人,除了盛晋煦,二夫人还想要害死盛延卿。
老夫人用力地拍着身边的炕桌,冷声道:“宋氏,二房没个当家的男人,我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给你,处处补贴你们。你不知足倒也罢了,居然干出来这种事情。”
“补贴?”二夫人柳眉倒竖,“老夫人,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,这盛家的家产,本来不就是两房各一半的吗,用得着你们补贴?可是盛家的大事小事,哪一件不是你们大房做主?”
“糊涂东西!”这回,老夫人还没说话,二老夫人已经将手边的茶杯扔了出去。
二夫人后退一步,躲开了茶杯。
她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