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年少,哪能因为旁的事耽误了。要说一年,再有几个月,不也到了。要我说,不如先找门当户对地相看着,等找到对眼的,敲定了,一年也就到了。”
老夫人点头,“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。”
刚巧,老夫人六十二岁寿辰也要到了,到时候要宴请盛家的亲朋,包括清水镇的一些有头有脸的商人,不失为一个好由头。
老夫人认真地想了一下,对陶妈妈道:“你放出话去,让老家的人,家里有适龄姑娘的,也一并带上。还有前阵子听谁说来着,吴家姑娘今年有十七了。那姑娘我先前见过,模样身段都是一等一的,吴家又是书香门第,登对。”
陶妈妈点头,“老夫人说的是,老爷娶亲的时候,也不过二十岁。这过了年,二爷都二十三了,也该说亲了。”
除了年龄,老夫人心里还在想别的事。盛延茗不是盛家的骨血,好在他也没留下一儿半女。盛晋煦是过继的,真正能延续盛家香火的,也只有盛延卿了。
盛家人丁单薄,老夫人每每想到这一点,都夜不能寐。
清水镇吴家,做得是纸笔生意,家业虽不大,贵在风雅。吴家祖上也都是读书人,还出过一位探花郎,很有些家风底蕴。
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