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的人就夺了权,沈妤在盛家处境艰难。世事变化,实在难以预料,孙氏心里也是唏嘘不已。
盛芸儿坚定地摇了摇头,她反握住孙氏的手道:“娘,这你就不懂了吧,同甘比不过共苦,我跟着大少奶奶闯过了这一关,我就是她的亲信,一辈子也不会变了。”
这段日子盛芸儿在扶云居处处得到沈妤的关照,但她总觉得自己和荷香不同,芙蓉也和荷香不同,只因为荷香是和沈妤经历过一些事的。
盛芸儿觉得,这是她的一个机会。
“傻孩子,你这可是在拿你的下半辈子在赌!”孙氏咋舌,“现在我还能去二老夫人说情,再脱下去,二老夫人有了怨气,扶云居的这些下人一个也别想好过,你可千万要想好了。”
盛芸儿坚定地点头,“我早就想好了,大少奶奶不是一般人,我信她,愿意跟着她。”
盛家前院的葬礼井然有序,后院却一片安静。
沈妤等到凌晨,下人松懈瞌睡的时候,她换了丫鬟的衣裳,偷偷去了鹤寿堂。
雨还在下着,裹挟着秋天的寒意,单薄的衣裳已经挡不住风了。
她搓着手,敲了敲老夫人房间的窗户。
陶妈妈警觉,她把窗户打开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