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二房就想要把拱门用转头砌了起来,彻底隔开了。
沈妤想在后花园制茶,二房的人嫌吵,就让人立即在拱门附近砌砖。
有耳朵长的,听见了主仆二人的谈话,将消息传到了二房。
到了正院客厅,沈妤见到了那位钱先生。
“大少奶奶。”钱先生彬彬有礼。
他是个微胖的中年人,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,圆圆的镜片趁着他胖嘟嘟的脸,十分富态。
沈妤让座,她开门见山地道:“钱先生是为了订单的事情而来吧?我们约定交货的日期是十一月,还有一个多月呢,到时候交不出来货,咱们再谈违约的事情不迟?”
沈妤已经开始制茶,一个半月的时间,就算不能制出二百箱,也能尽可能减少损失。
她这么快就从洪水的事情中爬起来,却是钱先生始料未及的。
他仍旧彬彬有礼地道:“大少奶奶,不是我不讲情面,我是因为相信盛家才把这么大笔订单交给你们的。不瞒你说,我已经联系好了买家,也受了买家的定金。现在黑茶在国外市场仍旧很紧俏,我以为是看好了商机,没想到要亏损这么多钱。”
“我付了你们二十万,实际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