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都不一样。
沈淮安想起她微凉的掌心,他心头一动,忽地站起身来。
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沈妤,“阿妤,你生我的气那么久,现在气也该消了吧?跟我走吧,盛家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,盛延卿已经死了,一个老太婆,一个野孩子,你在盛家只会受苦。”
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抓沈妤的手。
沈妤后退几步,站在了山崖边,这里是一个几十米高的山坡。
再往前一步,会摔的血肉模糊。
沈妤的态度很坚决。
沈淮安被吓了一跳,他忙道:“阿妤,我不想做什么,你快过来,太危险了。”
“你走吧,我会下来的。”沈妤冷漠道。
她并不想死,只是要威胁沈淮安,别无他法。
“你是宁肯死,也不愿意跟我走吗?”沈淮安喃喃道,眼神阴鸷。
不远处休息的谢长里看见了这边的情形,他冲过来,挥舞着拳头护在沈妤面前。
沈淮安避开了,他掸掸衣衫,拂袖而去。
荷香扶着沈妤下来,一行人重新坐下休整。
荷香道:“从来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,沈家背地里做了这么多缺德事,他还有脸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