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就是一辈子的事。
丫鬟们用袖子擦眼泪,佣人则默默叹气。
盛家大房的运气也太背了,屋漏偏逢连夜雨,偏偏遇上这种事。
盛晋煦被安置在医馆的内堂,里面有一张小床,大夫开了止痛安眠的药,让他睡了过去。
大夫道:“其实西医治疗外伤更有效,但小少爷的腿,经不起颠簸。夫人,你拿个主意吧,要不要现在给他接骨?”
沈妤用力咬着嘴唇,直到猩红的血漫出来,她才稍稍冷静下来。
“接。”她看着大夫道,“去省城不现实,就在这里接吧。辛苦大夫了。”
大夫看向沈妤的身后,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不见家里的男人呢?
一位年轻的夫人带着一个不大的孩子,再有就是几个佣人,这家人到底怎么了?
在清水镇谁家里不是男人当家,大夫看向沈妤的目光,带着几分怜悯。
在内堂接骨,沈妤被请了出去。
隔着木门和一道道的屏风,盛晋煦的哭喊声还是无比清晰。
他的哭声很有穿透力,刺激着外面所有人的耳膜,让沈妤一颗心狂跳不已。
沈妤深吸了几口气,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