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了她一身。
芙蓉和来福赶紧挡在沈妤面前,沈妤连忙钻进了马车。
沈夫人就跟在马车后面骂,“沈妤,你别忘了,当初是沈家收留了你,盛家遭了难,淮安又将你带出来甚至愿意娶你这个寡妇!如今你害的老爷蹲大牢,还要和沈家打官司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“走快点。”沈妤在车里道。
来福甩了一鞭子,马车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回到酒楼,沈妤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身上的墨迹清理干净。
芙蓉伺候沈妤梳头,她愤愤道:“沈夫人也太过分了,她要是一直这样,咱们以后可怎么出门?”
沈妤心里也暗叹了一口气,“沈家对我确实有养育之恩,煦儿的手术也确实是沈淮安出的钱。我不能拿沈夫人怎样,但她今日的作为,这也说明一点,他们找不到翻案的证据,这场官司我们稳赢。”
沈四海的案子关系到六名船工的性命,盛家的败落,沈妤不会轻易收手。
晚些时候,盛延卿回来,见沈妤披散着头发侧卧在床上,他走过来,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。
她的头发又长又直,带着淡淡的皂荚的味道,摸起来就像一批绸缎。
沈妤转过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