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香却扭扭妮妮站着不肯走。
沈妤知道她要问什么,就道:“谢长里的事过几天再说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荷香应道,她想替谢长里分辨,却找不到说辞。
沈妤压根没见过谢长里,他却当场指认沈妤害死了沈四海,这是要杀头的大罪。
荷香心中愤愤,“怎么是个榆木脑袋,就算事情查清楚了和小姐无关,那汤是你送的,也和你脱不了干系。”
荷香心里忐忑,她想见谢长里,无奈朱进看得太严,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。
一晃十多天过去了,期间沈家居然没有再闹,悄无声息地把沈四海的尸身接回了家,筹备葬礼。
沈妤命人添置物品,收拾房间,采买佣人,忙的不亦乐乎,仿佛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盛延卿在桐城重开盛家茶坊,他很少回来。
一日晚饭后,沈妤突然道:“把谢长里叫过来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
荷香惊得差点把花瓶摔了,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。
朱进把谢长里押了过来,在柴房关了十多天,他胡子邋遢,十分狼狈,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。
见到沈妤,他跪在地上磕头,“小姐,我罪该万死,你把我交给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