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审前一天晚上,许馨月彻夜未眠。
盛延伟的出现有些出乎意料,她心里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。
盛延伟欠他的,比那一巴掌要多很多。
想到盛延伟离开盛家以后身无分文,即将露宿街头,像乞丐一样生活,她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。
辗转反侧捱到天亮,许馨月起床梳洗,用脂粉装扮出精神抖擞的模样,前往法租界的法庭。
这桩案子,二房许馨月和二老夫人是原告,沈妤是被告。
盛延卿和宗族的人也来了,都坐在听审席上。
有了前面的舆论酝酿,这桩案子在桐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沈妤曾经在洋人举办的制茶大赛的大放异彩,盛家独有的黑茶供不应求。不少新派思想的人都想来看看,这位名噪一时的制茶大师,究竟是怎样一位奇女子。
在报刊上,沈妤被冠以这样的字眼:克夫,寡妇,勾搭小叔子,谋害祖母,再嫁。又有一些老派的人抱着八卦的心理,想来瞧瞧到底怎么回事。
一时间,听审席人满为患,得是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才能得到一个座位。
沈妤坐在被告席上,她目光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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