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安顿淮系五府的地头,却又不知到底在此处等那劳什子观察作甚。
如果还要往别处行,为何在此间停留,以堂堂路庭的威严,哪里建不起传送阵。
许易有些想不通,却隐隐觉得问题不对。
他正想得入神,却听一声暴喝,“好贼子,你也敢来!”
一道剑光霍地直印他眉心,许易汗毛乍起,玄霆淬体诀催动,却又见一道刀光闪过,撞上剑光,已划到许易眉心处的剑光豁然崩碎。
宫绣画冷哼一声,“哪里来得鼠子,焉敢偷袭!”适才正是他及时出手。
“死娘娘腔,滚一边去,再敢废话,连你一道灭了。”
一个剑眉星目的锦袍青年自淮东阵营越众而出,对着宫绣画说话,却阴仄仄地盯着许易,怨毒的目光,宛若毒蛇吐信。
赫然正是淮东陈玄!
许易正是从俞老贼处,捡了天神图残图的大漏,才搭上秦长老的线。
而陈家损失了天神图残图,焉能罢休,正准备调集力量从许易处抢夺回天神图残图,便听说许易搭上了淮西府秦长老的线,陈家人便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,许易到底用何物搭上秦长老的。
天神图残图既已入了秦长老手,再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