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如果还只是处在靠爹娘爷奶混日子的阶段,我向你道歉,打你,真是脏了老子手。”
满场气氛顿时陷入了极端的诡异,无数人憋着脸,想笑而不敢笑,淮西府众人却不敢这些,纵声大笑,先前受的气,一股脑儿全散光了。
众人头一次发现,许领队不止手段莫测,嘴上的功夫,比手上的功夫,更加犀利。
宋西天气得满头参差不齐的头发,根根竖起,胸膛剧烈起伏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。
死死瞪着许易半晌,蹭地一下,冲天而起,消失不见。
的确,打不过,骂不过,宋公子悲愤得想掉眼泪,也不能选在这儿。
宋西天一去,围观众人轰作鸟兽散,宫绣画犹不解气,虐魔刀泛起寒光,硬是在血葫芦一般的刀疤脸身上斩了两刀,又惹得数道愤怒却无助的目光。
折腾了这么一出,众人再没了围火夜话的心思,各自寻了地方,散在尽处,休息不提。
一夜无话,火红的太阳才有一丝眉梢投出海面,众人皆醒转过来,相视一眼,各自腾空而起。
许易依旧不打算下海,却也故意腾上海面,待得众人消失不见,他便打算折返,便在这时,心中猛地一掉,隐隐生出些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