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事情办的太不地道,我们赵司座可恼火的狠,你若是再牵着冯庭术说话,这儿就没你说话的地儿,知道么?”
冯五连连点头,“是是,九爷教训的是,其实我堂叔这回也算是死有余辜,竟然敢牵连到咱们赵司座,别看他是我堂叔,这回我还真不向着他说话。只是九爷,姓许的这么张狂,九爷您就忍得下去。”
葛袍中年骂道,“他奶奶的,冯五,你会不会说人话。九爷什么样人,何时忍过谁?姓许的算什么,在咱九爷眼中也不过是跳梁小丑。”
一时间,众皆应声,既为捧九爷,又为踩冯五。
九爷依旧抻着脖子,望着窗外,半晌,才轻轻扣着桌面,端起茶水,饮一口,满目烟云地道,“嘿,咱熊某人这数十年来,还没碰到过硬茬子,姓许的既然撞上来,熊某人这回就撅折了他。”
“好!”
满座轰然叫好。
九爷越发志得意满,浅浅嗫着香茗,摆摆手道,“把能使唤动的人手,都给老子叫来!”
众人正待应声,却听一声喝道,“谁是熊久奎!”
众人循声看去,却见楼梯上,大步走来一行五人,一位身材圆滚,面如红球的青袍大吏,胸前没绣明星,身后跟着五位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