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颜无耻,令人齿冷。”
莫名其妙,全是莫名其妙,许易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分析的能力,这人的言行,没有一样是在线的。
许易愣在当场,白袍客却似得胜了一般,自己捡起茶杯,小心地分盏,茶香袅袅飘起,白袍客轻嗅一口,“不错,有些滋味。”
说罢,端起茶盏,浅浅地嗫着,姿态悠闲,神情惬意。
一炷香后,一壶茶被此人饮尽,白袍客站起身来,冲许易拱拱手,“今天过得很愉快,某改日再登门造访。”
说着一步步,朝大门外行去。
眼见便要行到门外,啪嗒一下,大开的朱红大门,陡然闭合了。
白袍客陡然转过身来,才要说话,许易已无声无息,侵到他身侧,大手探出,精准地拿住了白袍客的大椎穴,“真当许某这儿是公共测茅厕了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白袍客冷笑道,“你真当此间是淮西,你想怎样便怎样?你当某会毫无防备,就来寻你,只要某午时前,还不曾出去,许兄这个官就当到头了……怎样,怕了吧,我劝你……咦……”
白袍客陡然发现许易的面色变了,变得古怪至极,似在深思,似在迷惘,忽的,刺啦一声,白袍客背脊处的衣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