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收回诀珏,说道:“是我小瞧郑兄了,还请郑兄见谅,不知郑兄可有佳作?”
郑世子道:“说来惭愧,郑某才疏学浅,绞尽脑汁,半晌也不过得拙作一首。当此之时,也只好踮着脚,装一装高个子了。”
秦清道:“郑兄谦虚了,我亲自与郑兄录诗。”
说罢,掌中多出一枚灵石。
郑世子谢过,吟道:“岭表长风咽夕阳……”
他每吟哦一句,玉清仙子便用神念在灵石上雕镂一句。
文字方在灵石上现出,远隔千丈而坐的许易,眉心微微一跳,心头升起一抹异样,总觉得这文字的笔迹似曾相识,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。
他正纳罕间,那边的郑世子已将一首诗作,吟诵完毕,场间寂静无声。
秦清托着那枚灵石,面如冷月。
郑世子尴尬不已,一张俊脸染满红霞,抱拳道:“郑某才疏学浅,惭愧惭愧。”
他此番话却是言出由衷,他自家事自己知。
适才他吟诵出的那首诗作,当然算不得平俗之作,可要评为上品,亦是自欺欺人。
场间都是明眼人,他一首诗作念罢,各人心中已悄然给出了评分,却不好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