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冷笑道:“余老大好威风,好煞气,堂堂圣使当面,你便能要喊打喊杀。倘若是圣使发话,要你带不走吟秋,你也要对圣使格杀勿论?我看你是在余家的一亩三分地横久了,不知圣庭为何物。”
云七长老听到此话,胸腹中一阵翻腾,险些没立时就呕吐了,暗暗骂道:“相比你这恶贼的嚣张,余中堂才哪到哪,人家充其量不过是对你说了句狠话,你便能如此引申?再看这满地腥膻都是谁造成的?再说,你这恶贼还强掳圣使,现在装什么队圣庭温良恭俭让?”
云七长老心中不住腹诽,强忍着没骂出声来,朗声道:“尊驾此言差矣,余长老何曾有侮辱圣使之意,人家说的只是吟秋去留之事,此事说穿了,是人家余家的家事。窃以为以圣使之英明,当不至干涉余家的家事,旁人自然更无多言的道理。”
便在许易应对余中堂的当口,圣使陡然收了界障珠,向许易传过心念道:“尊驾到底意欲何为,难不成想同时对抗余家和云家?要知道,我纵使偏帮于你,也有个限度,再怎么说余家和云家都是王族,岂能由得你如此欺凌。眼前之事已成余家的私事,你作何还要阻拦?”
眼见许易便要和余中堂对上,圣使万分焦虑,生怕许易发疯找死,连累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