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一回事,我敢断言,倘若此人入得我东华仙门门墙,将来必是一天大祸害,仔细想想吧东方兄,别忘了,再过七年,又是一轮大比之期。”
言罢,亦腾空而起。
东方拓随后跟上,冷声道:“我自求我道,尽力便好,何虑与人相争,徐兄还是将精力放在怎么配合王千秋取宝上吧。”
三人皆怀心事,一路默然无言。
许易领衔,一口气向西飞遁三百余里,忽的驻足,举目察辨云层。
察看许久,他再度锁定西北方向,缓缓朝那处遁去,双目依旧死死锁定空中的云层。
渐渐的,天际的云层越来越暗,越来越厚,继续前行,暗厚的云层陡然透着一抹淡淡的红。
便在这时,三人眼前现出一条横无际崖的河流,空中并未起风,但河水奔腾呼啸,逐浪翻涌,气势惊人。
徐年如东方拓一般,心头皆压着万千问题,但他到底得了教训,不愿再让许易小看,索性忍住,并不发问,更打定主意再不逞能,只须跟着这该死的卑贱矿夫,坐享其成便是。
许易道:“二位大人随我渡河,这条河域应该唤作阴愁河,河内虽无妖魔猛兽,但内里的白鳞鱼喜群居,食血食,一旦惹上,便是天大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