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许易没想到这位号称功法大家的白长老,于数论一道的天赋,竟是如此有限。
彼时,他教授雪紫寒不过数个时辰,雪紫寒便能领略其中关窍。
又演练两个时辰,便能将归元步催动的如臂使指。
偏生这位白长老似乎天生就缺了这根数术的弦。
往往一个要点,许易要反复讲述十余遍他才能开豁。
而每每一惑开解,白长老便喜得抓耳挠腮,上窜下跳。
一篇归元步的法诀,许易直从上午讲至黄昏,其间才喝一口水,又被那白长老催着开讲。
便又从黄昏,再至第二日正午,终于将归元步的最后一个要点讲罢。
白长老兴奋得满脸通红,不见丝毫的倦怠,小心地收起所有的文稿,指着许易道,“你小子脑筋不错,连这等七弯八绕的东西,都能理得如此清晰。一圆之内,方寸之间,大妙!”
“照老子说,这世上的功法,能一眼看到趋近大道的,便是这以数论为基的功法。行了,这篇归元步,我还要仔细回味,把所有的点再串起来想一想,若有疑问再寻你小子。”
说着,抛出一枚传信珠和一块玉牌。
许易大喜,他口干舌燥,劳心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