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是不想来的。我若贸然来了,高兄肯定要生误会,怎么说,都是得罪人的活儿。”
白发道人哈哈一笑,“四长老多虑了,若是来的是旁人,高某定然要生意见了,可来的是四长老,高某一颗心落了地,满天下谁不知四长老为人。”
口上如是说,腹诽依旧:你若真怕得罪我,就不该来。
孔四长老道,“高兄海量,孔某佩服。虽然高兄谅解,但有些话,孔某还必须说。孔某之所以到此,不是为哪一家那一派摇旗呐喊,站脚助威的,所虑者,正是你们三家团结的问题,即便因为此事,闹出些误会,孔某也希望以最小的代价,将这个误会解决掉。
“毕竟你们三家都是圣辉城中,鼎鼎有名的大商会,一旦出现内耗,对圣辉城,乃至对整个修行界,都不是什么好消息。说白了吧,孔某到来,就是个旁观者,就是做个见证,具体如何解决问题,还得你们三家自己商量。”
孔四长老说得无比谦逊,白发道人,白袍青年,黑袍中年三人齐齐道谢。
白发道人却越过那层层谦逊,读出了三个字——“拉偏架”。
白袍青年道,“既然四长老都到了,这件事咱们再争也没意思,都是修士,遇未决之事,还是手底下见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