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传音道,“实不相瞒,某乃钟家少主,如今已修至阴尊境,以我的天资,只需再打磨数日,必能跨入阴尊之境。”
“今日偶见道友,惊为天人,愿与道友相期长生,还望道友垂怜。一枚地魂符,对钟某真不算什么,道友若肯垂怜,便是天魂符,也是唾手可得。”
晏姿姿容不俗,最难得的是一身不可模仿的动感活力,健美身姿,较之女修普遍的深沉婉约,多了一份难得的天趣自然。
甫一打眼,钟少主便被晏姿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奇妙风情所吸引,这才有了酒水和不可触碰地魂符一系列的事故。
他绝没想到,连续两个隐晦却有效的伎俩,直接无效。
他不愿深思背后的原因,干脆硬桥硬马直抒胸臆。
他相信凭自己的修为、家世,再开出这番言诺,世上会有女修拒绝,何况只是个区区感魂境的女修。
他却不知,他这番话出口,听得晏姿险些呕吐。
世上怎会有如此猥琐之人?
似这等混账,给自家公子作那鞋底的尘垢,尚且嫌污,他怎敢打自己主意。
念头到此,晏姿越发羞恼,似乎被这人惦记,都让她染上了不洁,愧对公子。
晏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