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唐山海根本没动这种心思,似乎受的打击太大,根本没心思和许易纠缠,干净利落地完成了结算,便要走人。
许易反倒念起了他的人情,这才道出了这番话来。
毕竟,当时若无唐山海,他要谋划全局,要多费不少的工夫。
许易话出口来,唐山海精神陡然一震,一张苦瓜瞬间变圆,“这可是你说的,唐某可是记下了,许兄如今飞鸟化凤,今非昔比,已是这庆兴城中,数得着的人物,当不会与唐某开玩笑的。”
说着,唐山海竟取出一颗如意珠,催开禁制,露出的正是许易许诺他的画面。
许易指着唐山海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没想到唐山海竟也有如此促狭的一面。
许易并不为忤,唐山海既然肯当面拿出来,也不过是凑个趣。
唐山海难得见许易吃瘪,心情大好,“旁的我也不与许兄保证,一旦唐某所谋功成,从此,我广隆行的西南分会,便是许兄的后院。”
他是精明人,知道什么时候该打趣,什么时候该许诺。
他之所以深受打击,丹材的减少只是表面,说穿了,许易那批质押丹材,广隆行留下再多,也到不了他私人的口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