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许易的心绪渐渐平宁,脑子转得飞快。
他换了个思路,不从具体的事件出发,而从宣冷艳的脾气秉性出发。
以他对宣冷艳的了解,这是个傲娇自恋的家伙,若非是她自己愿意,别人强迫不了她的。
所以,这场生日宴,宣冷艳不是不能拒绝,而是不想拒绝。
不愿去,是不想见那位苏小姐的高光时刻。
不想拒绝,必定是生日宴上,有想见之人。
有想见之人,却不肯明说,那必是个男人,还是一个让宣冷艳心动的男人。
再往深了想,那男人肯参加苏小姐的生日宴,说明和苏小姐的关系也不差。
思维再继续发散,许易明白宣冷艳不能言道的苦衷了。
说白了,宴会必须去,且还不能被早有准备的苏小姐压下了威风,在那男人面前失了体面。
念头既定,许易道,“不如这样,您不妨邀请一位男性贵人同行,那人的身份必须尊贵,而且必须全场承托您,您意下如何?”
宣冷艳的玉筷停在了半空,惊讶地盯着许易,怔怔半晌,“你果然是坏得冒烟了。”
她确实不好和许易说明整件事情,毕竟涉及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