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所谓何事。
郑中执倒也干脆,直言,要与他合作一把。
许易来了兴趣,笑着问郑中执,怎么忽然起了这个念头。
郑中执也不矫情,直言道,“我说全因为这根头发,让我觉得你值得下注,你信么?”
许易点头道,“信,也只能是这个原因,只是前辈就凭这一根头发,这个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。”
郑中执道,“一根头发,虽不能助你翻江倒海,但其中的机缘和玄机,非同小可。修行到我这个份儿上,已经看不透天意了。我看不透天意,但我相信那位前辈能窥测一二,就凭他给你这根头发,这个善缘,我也定要与你结下。”
许易怔了怔,他还真没想到郑中执还有如此清奇的脑回路,竟无言以对。
“怎么,嫌我这笔买卖小,不愿意做?”
郑中执盯着许易道。
许易道,“哪儿能呢,前辈给我脸,我捧着还来不及,不知前辈想怎么做这笔买卖?”
郑中执道,“先不急,为了以示诚意,我先送你两组消息。第一组消息,是关于你的三个对头的。苏行春在昨日献祭了苏家祖陵,这种献祭极为惨烈,以泯灭三十年自我为代价,至于能不能最终再回归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