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秦空不过是和广隆行做了笔生意。
区区灵根境的许易,在他眼中没有任何议价空间,只是累赘一个,一个累赘。
许易道,“秦兄当真不知,行海之际,有九忌八不说,其中”
话至此处,许易陡然住口,催动灵力,在甲板上落下几个字,正是:漏、破、翻、撞、死等。
随即,便听许易接道,“诸君若不信,三十息内,海面上风波必定再起。”
众人无不变色,童新武冷笑道,“笑话,简直是笑话,区区昏话,不过诓一诓愚夫愚妇,也敢拿到此处来献丑!”
他话音方落,却无人附和,反倒是不少人皆神色不善地看着他。
本来,这等关头,茫茫怨海上,至今不见陆地的影子,众人心里都悬着一根弦,最讨厌变化,也最讨厌一切可能的致变因素。
秦空的脸色尤为不好看,许易的话,简直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极深的刺,他若不迷信之,又何必准备活人血祭。
“若真如你所说,该怎么破!”
秦空一字一句地道,声音阴沉至极。
许易才要说话,童新武已先接口,“秦阁主,如何能信他,他一定说将童某赶下船去,此贼有惑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