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空面上的肌肉陡然一僵,“许兄想要什么,秦某若能办到,定不推辞。”
说出此番话之前,秦空已经完成了第九遍对身体的检查,尽管他第九遍确信自己体内没有任何禁制,可心中依然无底。
“主何必客气,姓许的不过是仗着防御过人,占了地利。如今已到了外面,主何必太委屈自己。”
武修甲高声喊道。
他亦多遍确信自己没被种下任何禁制,胆气陡壮。
余者皆阴沉了脸,并不表态。
实在是场面诡异了,无人敢冒险。
此番武修甲冲了出来,不知多少人等着看结果。
岂料,结果来得既迅猛又惨烈,武修甲如一只煮熟的大虾,在沙滩上滚出去数十丈,那种声嘶力竭的痛呼,闻者无不头皮发麻。
最可怖的是,武修甲几番想要脱出神婴,来抵御这种剧痛,但神婴竟被堵死在躯体内,头顶不断冒着光芒,神婴却始终无法脱出。
眼见得武修甲疼得已经脱了力,身体开始冒出烟气,许易终于停了施术。
他含笑道,“未料秦兄得人,竟至于斯,好一个忠肝义胆的武兄。”
秦空面色发白,怒也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