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两葫芦酒便被饮尽,李甲意犹未尽,连声催促熊北冥,若是有存货赶紧拿出来,正喝到酒虫骚动,如此不上不下,实在难受。
熊北冥只摊手说没了,许易笑道,“宗兄,别躲了,我可知道,你那里还藏了两葫芦,还不拿出来。”
李甲一听,顿时眉飞色舞,急得直搓手。
旭日法王连连摆手,“不行不行,这可是我好容易攒下的了,准备找时间和老谈一起共饮,诸位也都知道,我是新来的,对这里里外外的事儿,都摸不清门道,老谈可是老卒子了,听人说,他是咱们这舟上最有资历的老卒了,不仅舟上的事门儿清,西洲的事儿,也都在掌握,我好容易弄了这两瓶酒,就为了孝敬他,听他跟我说说外面的世界,也好让我长长见识,诸位若是喝了,岂不是等若戳瞎我的双目?不行,不行。”
众人皆不再劝说,忽的,李甲放声大笑,“老谈算什么老卒,我在这里讨生活时,他怕是还在穿连裆裤里。”
说着,连连冲旭日法王招手,“酒来酒来,你想知道什么自管问,若是老子答不上,这对招子输给你。”
旭日法王眼中兀自闪过一抹犹豫之色,白集子道,“你个新瓜蛋子,知道什么,老酒头何等样人,岂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