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一飞冲天也不为过。
不过,赵陵也说了,为官一任,也难免上下打点,最终落到自己手中的,远没想象的多。
不管如何,基数摆在这里,就算水过地皮湿,也足够他生发一笔了。
很快,李平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,“不瞒属令大人,若是郑八火担任东山属属令,府中必然是会同意削减的,可若是大人担任这属令,恐怕不会削减,还会增加。”
许易立时皱了眉头,盯着李平道,“你这是何意,即便上面不肯减免,也万没有增加的道理。”
李平道,“若用官面上的手段,必定能让大人有苦难言。按例,府中每年从属中所得征缴三成,大人先前也说了,如今是荒年,三城人口流失严重,当有减免。事实上,上面也许不会减免,依旧是征三成,而且是按没流失人口之前的数字征缴三成,如此一来,必定大大增加我东山属的担负。”
许易眉头结出个大大的疙瘩,他对李平的分析深以为然。
上面得罪了龚超,曹能,用脚趾头便能想象到,必定会有小鞋落下,说不定小鞋正在来的路上。
若按李平的分析,情况就太险恶了,弄不好一场辛苦,还不够给上面缴纳税赋。
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