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分官便是分利,一碗水最难端平,许易也是综合各方利弊,勉强安排下来。
好在他威望素著,从不曾令跟随他的部下失望,兼之有程堰这个跟随他最紧的亲卫长,也没有获得任何职分。
故而,正场排排坐、分果果,进行得极为顺利。
似乎是知道了许易不会给府中插手东山属人事的机会,府中并未急着给东山属派来属判和衙兵长。
一连两日太平无事,许易虽未放松警惕,但该运作的事,也不会耽搁,早早布置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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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六师兄,近日街头颇不平静,生面孔越来越多,而且都是好手,若所料不错,必定是新任属令许易洒出的人马,不可小觑啊。”
一间地下密室内,一位花白胡子老者,向一名黄眉中年,郑重其事禀告道,另有三人散坐四方。
“姓许的当真是好牙口,才啃下黄开这块硬骨头,便又瞄准咱们黑莲教了,嘿嘿,我看他是找死。”
接话的是位绿衣青年,神情阴冷。
紧挨着他的葛袍少年,说话了,吐出的声音却颇为苍老,“许易不足为虑,我着人探听清了,凤栖山之所以轰然解散,完全是那黄开发了神经,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