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叹息一声,坐了回去,道,“也就是你陶兄了,这事儿哪儿听哪儿了,你陶兄千万别说出去了。毕竟,旁人可不会像你陶兄这般谦谦君子,和我来争。”
陶景山一头黑线,尴尬得不行,根本不知如何应话。
便听许易接道,“我说我有证据,还真不是吹牛,你想过没有,为何他明立鼎勘平贼乱后,不继续在三阳山立衙,对外说什么三阳山遭了匪乱,已经残破,可这是事实么?三阳山的匪乱最先扫平,已经是两年前的事儿了,两年工夫,三阳山早就恢复如初了。”
“他明立鼎不肯将三阳山继续作府衙所在,在我想来,只有一个原因,便是他根本就知道三阳山上有宝藏,故意将三阳山弄到内廷司,他转手再拍下,神不知鬼不觉,自己悄悄发掘宝藏,既然我洞悉了此间秘密,自不会让他轻易得逞。”
陶景山再度呆住了。
许易的分析,丝丝入扣,细思极恐。
他不断打听明立鼎的为人,动向,不是再探听别的,就是再探询明立鼎到底有没有放弃寻觅老府令遗宝。
可不管他怎么探询,传来的消息都不能让他托底,甚至远远不及许易的这一番分析,来得透彻骨髓。
如此一来,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