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要干什么,这是为什么,怎么我什么都看不明白,什么都弄不清楚。
孟凡崩溃了。
但时间显然是治疗崩溃的圣药,许易给了药。
足足一个时辰后,许易问孟凡,“想不想活着。”
恢复平静的孟凡双目无神,“我都这样了,你想干什么就干吧。”
他不想反抗的事儿了,也不想用什么说辞,来打动许易。
因为了解了,所以知道那些都是无用功。
“恭喜你,你活下来了,我尊敬的领主大人。”
许易微微一笑,“我觉得我们可以仔细谈谈,怎么恶心恶心宫家的事儿了。”
一听此话,本来双目死灰的孟凡一下子活了,眸子中竟是跃跃欲燃的焰火。
要说他最恨谁,宫羽裳排第一,绝对是当仁不让。
若不是宫羽裳诱他入局,他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般地步,姓宫的包票打得比谁都好,遇上事儿,却每一次能抗住,次次受苦受难的都是他孟某人。
此恨当真比山高,比海深。
许易说什么他骨子里都是反对的,就这一件事儿,他举五肢赞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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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家祠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