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血色的玉牌,正是他开讲的凭证。
便见他催开禁制,血色玉牌上浮现个数字:三百四十一。
正是孟凡这三年,积攒的功勋点,一个白愿珠的报酬,累积一个功勋点。
他需要满万点,才得以过关,如今才三百多点,的确是看不到通关的希望。
许易纳罕至极,“这玩意儿还带转让的?”
他忽然意识到,孟凡一直在此坚持,不单单是什么韧性和意志,这其中说不定还有利益攸关。
孟凡道,“也不跟你绕了,似我这等的讲官,碧游学宫不下数百,且每年都有新人到来。若单单只是混一任资历,似我这般积累下数百功勋点,也就足够了。但绝大多数,当然也包括我,都想生生熬到万点,获得入试道场的机会。”
许易奇道,“入试道场?这是什么,好哇,看来你姓孟的真不地道,这些年吃了我多少灵米,竟然还跟我藏心眼,弄隐情。”
许易也算是资深“碧漂”了,对碧游学宫大世界内的生活,已算熟悉,来往的新朋旧友,也颇有一些,却没想到还有这般的知识盲点。
孟凡四肢放松地瘫在藤椅上,双目空洞地望向远方的天空,“你不知道的多了,你以为大家死乞白赖,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