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啷一声,蛇形剑归于剑鞘,身形挺拔的杜三,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谦卑的微笑,对着他对面的锦衣少年抱拳道,“二公子剑术不凡,多亏二公子手下留情,我才勉强支撑这许久,撑到此刻,杜某实在难以为继,甘拜下风。”
陈二公子略显苍白的脸上,终于有了几分血色,微微一笑,矜持道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暗地里,却不知多少人在称赞杜三通人情世故,将来前程未必能够限量。
二人战罢,立时又有人入场,这回赌斗的却是掌力,每每有掌力激发,必定弄得江河沸腾,更是壮观。
“如何,此间气象,可比得上你的诗词文章?”
斜靠在画舫栏杆上的江映月,笑颜如花地望着瞪圆了眼睛的贾君鹏问,依旧一袭红裙,宛若烈火。
贾君鹏擦擦额头,“险,太险了,这要是一着不慎,立时不就肠穿肚烂,兵者,果然是不祥之器,圣人不得以而用之啊。”
“你!”
江映月一跺脚,气哼哼去了。
今番,广安府武道圈子的少年们相聚画舫,夜游孽龙江,贾君鹏是被江映月强拉来的。
望着江映月远去的身影,贾君鹏忍不住对着江面吐了口浊气,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