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,我用天秤盘测量过,此人只熔了一枚火系种子,实在想不通此人修为如此低微,是怎么混到这一步的。”
幽暗的佛室内,玄庄盘膝而坐,宝相庄严的俊脸上,透着一股强烈的禁欲系美感,一人拜倒在他身前,禀告着。
仔细看去,那人一袭青衣,年约四旬,正是先前接引许易的那位伴馆使。
玄庄俊眉微敛,道,“去通知曹上师,可以开始行动了。”
青衣中年又拜了一拜,这才告退。
青衣中年才去,藏青色的帷幕后转出一个中年和尚来,在玄庄对面坐下,温声道,“师弟,今时不同往日,此人气候已成,身份尊贵,一个处理不妥,我们将极为被动,毕竟那帮儒生是不愿多事的。”
玄庄道,“师兄可知我为何那回从西洲回来,便入了伽蓝祖林?”
中年和尚道,“师弟发大宏源入伽蓝祖林,受万佛之光洗礼,历常人难忍之劫,短短时日内,已熔三颗种子,此等大智大勇,白马寺无不钦服。”
玄庄吟一声佛号,“师兄谬赞了,玄庄自知非勇毅之人,当初冒死入伽蓝祖林,全然是因为许易此子。昔年师尊派我领衔入西洲办一桩紧要之事,全因此子搅合,终于功亏一篑。师尊宽宏,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