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宗主,家主疯狂竞价,围观众人也看傻了。
围观众人身在局外,反倒看得更为明白,越是看得明白,就越觉得诡异,别扭。
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拍卖,未免太过荒诞。
“停!”
郭广校大喝一声,终止了竞价。
红袍老者瞪眼道,“郭兄,你又要做什么,竞价夺宝,可是大家事先商量好的,你又要弄什么幺蛾子?”
郭广校叫停时,红袍老者正气势如虹,疯狂提价,已经连续压服两人了。
是以,他对郭广校这种行为分外不满。
郭广校道,“郑兄稍安勿躁,诸君也听我一言。此宝贵重,我认为已经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家能够用价值去衡量的了,所以,竞价之事,可以作罢了。毕竟,不管最后谁竞得此宝,其余等人分润的利润,也远远不及此宝的一个零头,竞价还有意义么?”
红袍老者勃然大怒,“你这是什么话,都说好的竞价夺宝,大家都答应了,现在就应该是谁价高谁得,变来变去,却是什么意思?”
论及富奢,场中几家,皆不如他家,他有信心击溃所有的对手,将此重宝揽入怀中。
如今郭广校要推翻竞价模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