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”
听着阵势,来人有二十多,个个口气都冲得很,根本未把泗水水府放在眼中。
闻得人声,潘阴将精神大震,高声喊道,“诸君,潘某在此,今日我淮右地界是出了稀奇了,本座堂堂阴将,竟被一个草民打了,这还不算,这大胆刁民,还要强抢本座的新婚妻子,还请诸君为潘某雪恨。”
潘阴将话音方落,已经跨进厅堂来的众人全炸了,各个义愤填膺,高声怒骂起来。
“哪个不开眼的,敢在我淮右放肆?”
“潘兄何必动怒,这世上有的是不开眼的,我把话放这儿,谁和潘兄过不去,便是和我刘家过不去。”
“泗水府的老张是死人么,能让潘兄在你的地头上,吃如此大亏,也能装看不见?”
“……”
听着众人鼓噪,又见许易转过头去,假装去摘一边长桌上的翡翠葡萄,潘峰心中冷笑,“这是怂了啊,也不过如此,嘿嘿,现在装怂有用么?你这草民不敢杀本官,本官却敢剁了你这刁民。”
一念及此,潘峰气势狂涨,高声喝道,“该死的狗贼,现在跪下给本官叩头三百,本官饶你小命。”
话音落定,潘峰发现不对劲儿,怎么没人跟着鼓噪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