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返回时,张文凤也曾向他传出意念,希望他能和张宝儿同处一室,直到天明,毕竟,做戏做全套,要应付旁人眼目,谁也不能保证泗水水府中就没有别的眼睛。
许易本着帮忙帮到底的思想,念着左右都到这一步了,实在没必要矫情,便应承张文凤。
此刻,闻听张宝儿如是说,他再也不能赶人。
只是一见这张宝儿,他便忍不住气血涌动,偏偏他又要维系他假道学的名声,只好虚应了一句,径自上床,倒头便睡。
不知怎的,平素诵念几遍清心诀,再是烦乱的心绪都能平宁,只是今番不管他怎么用功,心绪都不得安宁,种种绮念,如走马灯一般,在脑海中盘旋。
好在张宝儿说到做到,除了偶尔添香,始终坐在桌前观书。
这一夜过得格外漫长,直到晨曦微吐,张宝儿忽然起身,冲着在床上努力装睡的许易盈盈一礼,便小步出门去了。
待听到那道咿呀的关门声,许易才彻底放松下来,转瞬,便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直睡到傍晚,他才醒来,立时察觉到门外有人在来回焦急地走动着。
许易起身下床,挥开门道,“出了何事,张兄如此惊惶。”
张文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