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对他也不是很了解,不过关于此君的资料,一会儿应该也就收集起了,大家稍安勿躁。”
“叫什么?”
正在人堆里应酬的赵令武忽的惊叫起来,直挺挺站了起来,“许易?新的安陆城隍叫许易!!”
陈安通道,“正是许易,此君风评不假,是个新近冒起的人物……”
陈安通话没说完,便被赵令武打断,“突然接到消息,赵某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说着,转身便走。
陈安通,宣子安正莫名其妙,陆镇海亦抱拳道,“陆某也有急务,今次之事,就当陆某没来过,没来过……”
“二君且住!”
陈安通断喝一声,叫住陆镇海和赵令武,“二君要走可以,陈某不拦着,但陈某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否则,陈某便当先前是二君在消遣陈某。”
好不容易达成的统一战线,陆镇海和赵令武这一撤,人心必定浮躁,很多想办的事,根本就办不成了,所以,他必须从源头上阻住,哪怕是用些上不了台面的办法。
譬如,说话之际,他没忘了联合宣子安,一道传递意念,向陆镇海和赵令武施压。
陆镇海沉沉一叹,“两位神君,我就明说了吧,如果早知道新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