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道,“我的态度,便是相信阴庭衮衮诸公,必定是深明事理的神明,岂能连无罪者不怪的道理也不懂?至于曹宫使若是实在担心,到时阴庭若真的责问下来,大可将所有的罪过推到许某身上,许某保证一体承担,绝不推诿。”
“你!”
陈绅重重一拍案,“都言安陆城隍猖狂,我还道是传言,如今看来,一点不假。”
许易抱拳道,“多谢大宫使夸奖!”
姜瑜看了大军使董晨一眼,董晨道,“纵然这些你许易都能承担,你的香火灵精积累得如何了?没有这神像,香火无法转化为香火灵精,若不得十颗香火灵精,你当知道后果!”
许易道,“还请大军使提醒一遍,若完不成,当是何等后果?”
“混账!”
董晨性格粗莽,一言既怒,怒发冲冠,似乎立时便要下场,与许易搏杀。
“都当本神主死了不成?”
姜瑜终于发言了。
董晨落回座去,许易道,“还请神主为下吏做主,下吏神像惨遭毒手,正哀痛之际,左宫伯,右宫伯,大宫使,大军使,四位上吏,不思安抚,反倒处处刁难。漫说距离点验香火灵精珠的时间,还有五个月,便是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