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指了指赵七七、司徒萼的方向:“你、你看,开始针灸了。”
我转头,发现就在我们说话的空档,司徒萼已经开始替赵七七扎上了银针,她身边放着一个满是银针的小布包。
此时赵七七的额头正中心、双手虎口处,还有一些叫不出穴位的地方都被扎满了银针。
我细细数了数,这银针扎了至少不下五十枚。
这看得我是冷汗直冒,嘴角动了动。
似乎每次游戏,或者是无论在哪里,司徒萼都会带着那包银针,不过也多亏了她这个习惯。
就在我胡思乱想时,司徒萼已经结束了赵七七的治疗,转向张强。
刚才还叫嚣着皮糙肉厚不怕扎的张强,却是在第一枚银针扎下的瞬间,就哇呀一声大叫了起来。
我没好气的斜眼睥着他:“瞎叫唤什么呢?以为我不知道常识,扎针根本就不痛!”
“你、你知道个锤子!痛、痛是不不痛啊!但是涨好好不?”小张强憋屈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,他瞪了我一眼。
王义跟司徒萼对望了一眼,有些好笑的看着他。
“强子,你就忍忍吧,你看刚才人家七七不也没像你这样吗?”王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