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更让柏澍奇怪,一开始也是百般逃避,挂电话的借口千奇百怪。问多了态度就变差了,甚至直言有些事情老师是管不了的。
刘歌锦在班里的位置靠墙,一天上数学课时,柏澍发现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,脸色惨白,额头上能看见明显的虚汗。
当时是十一刚回来没几天,天气转凉,还没到采暖的时候,温度仅仅在十几度。刘歌锦秋季校服外面还套了件薄外套,应该不热啊。
“你没事吧?”
柏澍听见刘歌锦的同桌小声的询问,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。
同桌抬手摸了一下刘歌锦的额头,放下来的时候手上的手表挂住了她的丝巾,惯性的作用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,扯下了那条丝巾。
“啊!”
听到尖叫声,柏澍立马扔下粉笔跑了过去,刘歌锦突然表现的异常恐惧,她拼了命的去抢挂在同桌手表上的丝巾。丝巾卡得很死,发现拽不下来,刘歌锦用胳膊把自己连头带脖子裹了起来。
但是柏澍看见了,他看见在刘歌锦的颈部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。
“…下课来我办公室。”
犹豫了几秒,他有很多话想问,但碍于学生在场,最终只憋出了这七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