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待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时,身侧空空如也,昨晚的女人不知去了哪儿,不自觉间,白慕秋无意动弹了手指,竟然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,于是试着活动一下四肢,虽然还很僵硬,但确实没有了昨天那般撕裂的疼痛,心里暗道:难道是系统帮忙修复的?
在脑海中默默唤了一声,发现系统并没有任何反应,也查看不到系统留下的信息,没办法之下,他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,于是艰难的下床蹒跚走了两步,便累的气喘吁吁,肚子非常的饥饿,浑身乏力不说,连内力都无法提起。
当他花了一点时间才走到屋子中间,正要去开门,就见堂中贴在一个红色的‘喜’字,下面破烂掉色的案桌上,还摆着一个瓦罐,罐子里填着土,上面插着一支燃过了的香,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狂跳,响起昏迷中听到的拜堂字眼,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,莫非被人趁着昏迷的时候,强行拜堂了?
天哪!白慕秋感觉太过荒唐了,浑身满是不自在,甚至是非常的抗拒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,尤其是对象还是一个邋遢的怪女子。
当即也不在犹豫,一下拉开木门就冲了出去,结果脚下踉跄不稳,绊在门槛上,直接摔了滚儿,顿时头昏眼花躺地下好半天缓不过气,就在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