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撸了,并且迟迟没有官复原职,这说明项总长的心理压力也很大,党政内部反对他儿子的声音太多了,他也不好护着。所以项择昊要是现在退让了,那基本就离开权利中心,没得玩了。”
“如果谈不拢,那你们党政……?”
“唉,我也不知道谈不拢会咋整,但总归是不会让项择昊得逞的。”闫子玉冷笑着说道:“川府要分化咱们党政和军政的意图这么明显,那就是你们军部总政答应了,我们党政内部都不会答应的。谁能眼睁睁地看着,秦禹往九区撒进来五万人,这不扯淡吗?”
“是的。”沈寅附和。
“沈兄,你这次回来,是要被委以重任了吧?”闫子玉笑着问道。
“唉,我是犯过错误的人,啥也别说了,韬光养晦吧。”沈寅摆了摆手。
……
下午两点钟。
大区秘书长刘正天私下约见了詹正冲,二人在一间茶馆内见面。
“老詹啊,关于收编吴氏佣兵集团的事儿,你是什么态度啊?”刘正天问。
“我劝了,但劝不听啊。”詹正冲无奈地回道:“我就是个副职,自卫军大大小小的事儿,我都做不了主。”
“但你现在是自卫军军长啊。”刘正天笑着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