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施大夫低下头暗自推算了一番,将自己的答案告诉了段成文。“但是这样,老国公至少能够走得从容一些,也不必再多受折磨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段成文沉思许久,说道。“等父亲再次醒来还请施大夫派人传信告知我,我身为人子实在难以做出这样的决断。父亲一生骄傲,这样的大事还是由父亲自己抉择吧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施大夫颔首。
到了傍晚,药性消散得差不多了,镇国公才醒过来就发现段成文坐在自己的床前。
“你来了?”镇国公哑着声音开口说道。“我躺着有些累了,扶我坐起来吧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镇国公背上受过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上的确不能久卧在床,段成文马上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镇国公扶起身,在他背后放了两个软枕后扶他靠在了上面。“父亲,今日休息得如何?”
“就那样吧。”镇国公无所谓地说道。“你现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?”
“父亲,今日儿子和施大夫聊了聊你的情况。”本来打好了腹稿的一番话,真的到了嘴边,一时间段成文却不知道该要如何说了。“施大夫说......说......”
“那个老儿还能说什么,我心里有数。”镇国公看了